我對 Napa
Valley 的嚮往,不是因為酒,而是電影。
中學時代初學看西片,印象最深刻的是「教父」;後來,知道電影歷史性的成功,一夜間將導演 Francis Ford Coppola 變成千萬富翁,然後在 Napa Valley 買下了酒莊,過其自由自主的生活……
中學時代初學看西片,印象最深刻的是「教父」;後來,知道電影歷史性的成功,一夜間將導演 Francis Ford Coppola 變成千萬富翁,然後在 Napa Valley 買下了酒莊,過其自由自主的生活……
若果說,我對此次酒鄉之行真有具體期望,除了重晤多年同窗
Doris 之外,還有少年對電影偶像的一次〝口腹〞的致敬,就是要喝 Coppola 釀的酒。旅程,卻由三藩市開始。
要是專心的話,在
Columbus Avenue 的一處不起眼的街角,很容易便會找到 American Zoetrope 的招牌,說是當年
Coppola 製作 The Godfather 時的前期及後期中心。
他發跡以後,亦以此為據點,擴展其電影版圖。買下酒莊後,American Zoetrope 的心臟便移植到 Napa Valley 。Columbus Avenue 的舊址,便改置成為 training center,栽培後掖。中學畢業後,我曾想過美國學電影,卻因缺錢未成。

約了 Doris 於此飯前淺酌,才發現她對酒敏感。想她還要為香港招徠酒商,必是苦差;然而,一向伶俐的她卻說,她不喝酒才會令她更
impartial,免了〝官商勾結〞的嫌疑。走時,多剩了大半酒也不太覺可惜。可惜的卻是這裡除了
pizza 及一些 pasta 之外,食物無甚可觀,想這多適合新進電影編劇、導演之類尋找靈感、或夢想明日的暖窩。緬懷舊事,還是要另找別處。

不喝酒的 Doris當然不會伴我到電影大師的酒莊,我暗裡懷疑她必定私下顧用 Mario作為我的嚮導。不然,Mario似是早有預備,載我到近乎傳奇的Neibaum-Coppola酒莊,於向晚時份。抵達園外大閘時,Mario讓我先下車拍照,還笑問我有沒有電影感。
開始時,Coppola只是想找處安逸鄉郊讓他專心創作,當他倆夫婦踫上酒莊原址的 Neibaum
Winery時,已是破毀不堪,幾經轉轉折,才買下來。Coppola雖然是意大利人,對酒的釀造卻無甚熱衷,為的是 Neibaum代表了 Napa Valley的開拓精神,才安頓下來,自然地,因著他的知名度,掛了他名的酒慢慢地熱起來,可以說,Napa Valley也因著而紅了起來。到 Niebaum-Coppola的人,不是愛酒,便是愛電影,說少了也是愛熱烘。今天,進酒莊前我問自己,愛的是甚麼?
Coppola 的酒在香港少賣,間或踫上的也不便宜,在 American Zoetrope 喝到的印象不深,所以對他的酒,其實也沒有甚麼特別的期望;反過來說,我也許不是
Coppola 期望的那種可以隨便喝上 200 大美元一瓶的顧客。我今天涉水跨山到來,真的以為可以在酒莊踫上酒莊主人,然後告訴他,The Godfather III輸得真是不值。
Neibaum 是個從芬蘭來的航海家,1879
來了這裡便決意不還鄉,建立了自己酒莊;慘澹經營,還逃不過歷史的淘洗,剩下了破落的府第。Coppola
初買下它時,還未醉心酒業,執意完成他底華格納式的巨構〝Apocalypse Now”
,卻換來了 Puccini 式的哀曲,差點散掉 Don Corleone 留給他的財富。像電影般浪漫,最後,Coppola還有個酒莊。
Mario 告訴我,幸運的話,若我們途中踫見了一個胖鬍子,悠閒地在嚐酒,不要問,只要相信,眼前的必是酒神, Napa Valley 山上來的, 名叫 Francis Ford Copp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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