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 Bill 的新錄音,總覺他在尋找,尋找屬于自己的風格,尋找訴說內心的語言;他不喜歡歸類自已的音樂,我只能說他音樂的精神很
Jazzy,因為每次演奏,都仿似是一趟旅程,每趟不同。
2005年往不丹時途經曼谷,逗留了一夜,在酒店的
lobby bar聽 Jazz,半場時跟 bar 的經理閒聊,他告訴我,很多
top bands 都跑到上海了,我想也是,Shanghai is rising。上海,我去過多次,只有三年前冬天在新天地獨自聽了一晚 Jazz。
Band 從澳洲來,奏的都是大路子
R & B,雖然沒有甚麼驚喜,但技術還是很好,足以令我完成一瓶 Pinot,還拍了幾張照。留意到,pub 滿是客人,卻各自三五的高聲交談、吃喝,鼓掌聲很短很疏落。

要到上海美術館看畫,經過上海人民廣場,包圍著都是新建的酒店和商場大樓,真的以為回到新加坡;不同的是,廣場卻很廣闊,空間感很強,不要說香港,連新加坡自豪的 spaciousness,也望塵莫及。對〝光〞依戀的我,卻有新的發現,在城市的中心,竟可拍攝到午後斜陽,上海還不是那麼冷。
人民廣場前身是水田,租界時期一變為跑馬場,解放後兩年改建為人民公園和廣場,週邊廣建博物館、劇院、圖書館、體育館、政府辦公大樓,標示著新政府像陽光一樣的自信和奮發。文革時,廣場成為審判、批鬥的總部,甚至是刑場,可能因為它夠寬廣,可以聚集非常多的人,做同一件事,喊同一句話。今天,網上說,上海人民廣場是文化、公務、商業、玩樂中心。廣場成為上海的地標,也走過一段旅程。
到上海是探兒子在上海工作的姨媽。特意帶15歲的兒子坐火車,是要讓他看看火車沿途的田野景色,也感覺一下距離感。兒子一歲半時我們到
London 居住,坐飛機怕他耐不住,可幸的是他在機上一直睡,此後去旅行多是坐飛機的,一下子就到,他不是在飛機看電影便是打
game睡覺。由香港到上海,火車要跑18 多小時,兒子也多是打PSP 和聽 iPod。還好,他愛攝影,對窗外的景色,還有點興趣。
我也是頭一趟坐這麼久的火車,最早最長的一次是大學時到廣州,坐硬座,時值暑假,沒有空調,四個小時的路程,有點難受,還是窗外的田野景色沒弄差祖國的印象,那時中國還未改革開放。
火車在晨初進入上海郊外,兒子打開車窗看看窗外的氣溫,然後說比香港冷很多,臉上滿是驚喜。而我卻對愈來愈密、愈來愈高的大樓的
visage 感到有點不安,怕在上海找不到一點 difference 。Alain de Botton 說旅行常富吸引力,是尋找那份不熟悉感。
說是特意帶兒子坐火車,讓他感受點
difference; 想來,還是為自己多一點,自己剛辭去一分要命的工作,著實有時間去消磨,困在車廂間,也可跟兒子談多點;快到上海火車站時才想到這也可能是為了滿足大學時代那份〝我的祖國〞鄉土情懷。當火車進站時,沒有氣流的跌盪,
,沒有安全帶,沒有驚示燈,只是隆隆的路軌聲,緩緩地…….
Have yet to find a really good tenor sax player these days. The likes of Ben Webster, Bird Parker and Lester Young were such a hard act to follow. Alas the 50s, Even Zoot Sims and Joe Henderson passed away. Stan Getz and Scott Henderson are distant seconds... Sad as jazz is so much about impromptu and live acts, now I am down to my vinyl and C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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